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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等血海深仇我不能不报,不然有朝一日形灭道陨,我有何颜面去见我那死去的几个徒儿。”
尽管姜黑枭此话是故意来激老祖,但当他真看到老祖这般模样,还是心中惋惜。
这不是为老祖惋惜,而是为小青姑惋惜,到底是一日夫妻百日恩,那小青姑虽有孽根,但不是不可规劝导善,但跟在这哭麻身后,显然只能在苦海浮沉。
当此身结束之时,希望也是小青姑幡然醒悟之刻,那时候她当可洗尽铅华。
整理情绪,黑枭又道:“那蚩神子或许被灵虚法师唆使,但那也该是在小福地战役之后,老祖你那位大徒黄躁子好像死于小福地战役之前,此事同灵虚法师有何关系?”
“你是不知,当年我那小徒蚩神子办了一场佛经会,借赏经之会来寻本尊因缘的受者。
此事传到了灵虚子的耳中,便遣麾下那头鼠怪前来谋算因缘,此事在会上被太平山弃徒杨乾一语道破,自那以后我那小徒便和灵虚子结了恶缘,其后更是同我那大徒黄躁子火并。
我曾花了许多年来默推其中玄机,虽然难以深算其中,但冥冥有感,这两件事情定有关系,如今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。
那灵虚法师确实不俗,但是其一身道行到底是仍在四境之中,便是再怎么谋深似海,在一些超出其道行范畴的事态里,也不能抹去一切手段痕迹。”
哭麻老祖大吐苦水,未见黑枭眼神幽幽。
黑枭他已经想到了哭麻老祖所探究的痕迹,在当年蚩神子在和黄躁子火并之中,确实超出了掌控的范畴,不得不让本体出手,隔空以金匮祭人术魇杀黄躁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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