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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高见斗法之时——
在飞舟的上层。
一个穿着胡服,看起来有些异域特色的年轻人,正坐在飞舟的一处高级舱室之中。
这种高级舱室,得七八百金起步,其中的陈设自然也是华丽至极,
室宇精美,铺陈华丽。
五彩金妆,玉钩斜挂。
仅一面墙,墙上就画有漾彩、硃鸟、白虎、玄武、飞羽、青凫、陵波、道场、玄坛,还有方丈、蓬莱、瀛洲诸山,台观宫殿,栩栩如生。
仔细一看,这其实是一副观想图,而且品阶不低,想来是让乘坐飞舟的人都可以观看,用来抬高整个房间的档次的。
除此之外,各处古董文玩,碟皿合盘,酒檐动使,茗碗瓶,器玩帘幔,妆奁冠镜,这些东西全都品阶不低,或放光明,或显灵韵,俱是法宝。
整个房间,装饰并非那种极致的奢华,只要稍稍有些眼力的人,都可以看出这里的状态。
一个人,坐一次飞舟,就得七八百金,价格比高见的要贵了七八倍,这个价格的房间,自然是要这么高档的。
而此刻,坐在房间里的这位穿着胡服的年轻人,额头冷汗直下,后背也已经被汗水浸湿了。
短短几分钟的时间里,他整整出了两场汗。
额头的冷汗,是吓出来的。
背后的热汗,是累出来的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居然会在斗法之中落到这个境地!
在这位年轻人的旁边,有个看起来四五十岁的嬷嬷,焦急的看着年轻人,口中称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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