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的、脏兮兮的绿的颜色。
排查结束之后,流民群继续移动,只是……随着路途的发展,其中老弱妇孺开始慢慢变少。
永宁一带已经远离了天坛的庇护,再加上在北边,所以寒意肃杀,冷气会在呼吸的时候使人的鼻子感到灼痛,暮色苍茫,渐黑渐浓。
老弱妇孺逐渐消失,在抵达荒野的时候,几乎已经全是青壮年男性,而且这个地方,已经没有排查了。
那个小伙子,也在这帮流民里面,他们全都大同小异,没有女人,没有老人,都是年轻小伙,都是长途跋涉,都是破烂兮兮,饥饿无比。
时不时的,就有人在旁躺下,把脑袋神道别人的两只腿中间,发出一声长叹,在地板上伸直躯体,也从此一动不动,而且一个时辰都这样,仿佛在这段时间里死了一般。
似乎,这么一群人整天躺在这个地方,死了。
可是——很快。
时间一俟夕阳西下,这群人,突然复活。
他们的目的似乎无从得知,但表现的就像是被操控了一样,不惜生命,从而完成某件神秘莫测、谁也不知晓的使命。
他们复活,起身,继续往前也不知向何处而去,耷拉着脑袋,又像过去那样跨着缓慢的步子,机械地迈出了步伐。
只是,这路上,他们必须横渡一条三里宽的河,这条河水是从草原流过来的,水流湍急,大部分地方没有结冰,只有回旋的水涡正在卷动着碎冰。
偶尔,一些平静的水面才冻得坚固一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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