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呼呼风声,铁锤重重地砸在辉铜之上。
每一次敲击都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,在院子中回荡。
他的汗水也随之洒落在熔炉的边缘,化为白色的蒸汽升腾而起。
每一锤落下,辉铜都会发生微妙的形变。
在这不断的锤打下,一些杂质从辉铜中被震出,如黑色的粉末般簌簌落下。
与此同时,辉铜本身的组织变得更为致密,成分也逐渐变得均匀。
大约锤打了三十多下之后,原本柔软的辉铜已经有些冷却,表面的光泽也变得黯淡,不再像一开始那般易于塑形。
而魁梧铁匠则是快速将其重新放入熔炉之中,动作一气呵成。
然后,他直起身子,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与高德说道:“客人,辉铜本身质地坚硬,而且冷却速度较快,按照您的要求,要保证辉铜尽可能成分均匀,各个部位的杂质量近乎无差异,至少要这般不断回炉锻打五次以上。”
高德微微颔首,并不意外。
这是他提出的要求。
辉铜必须精炼,不断锻打,直到最后一锻一称,斤两却丝毫不减,才算合格。
——这种状态表明,辉铜中九成九的杂质都已经被去除。
之所以要求如此高,倒也不是高德有强迫症,而是要想制造出符文构装,就要如此。
符文构装最重要也是最核心的部分,毫无疑问是符文,是法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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