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杜掌柜嫌恶地翻了个白眼,一边用眼神示意两个伙计去拉他,一边劝解道:“公子醉酒来错了地方,我们这是布坊,不是兰英馆。兰英馆在斜对面,与我们隔着好几个铺子,这会儿时辰还早,尚未开门迎客呢。”
那醉汉力气大得很,三两下搡开了抓他的伙计,双眼迷离地去拉绣娘的手:“谁说的,这么软嫩的小手,分明就是霏娘子的,霏娘子,给本公子弹首小曲儿听听吧?”
绣娘想抽出手却抽不出来,吓得直掉泪,求助地看向杜掌柜。
见她拼命往后缩,醉汉很是不满,冲上去就抱住了她,乱七八糟地说:“霏娘子的腰真软啊……本公子就想听你弹个小曲儿,霏娘子的曲儿,璃娘子的歌儿……可比那什么乐府里的好听多啦……”
杜掌柜忍无可忍,又喊了两个伙计上去拉人。
四人合力把这醉汉从绣娘身上拉扯开,架着他就往门外走,谁知醉汉没走两步又撒起了泼,甩不开人就横冲直撞,混乱中竟一下撞到了谭怀柯身上。
谭怀柯身后就是摆满布料的货架,退无可退,被他堵了个正着。
醉汉鼻子嗅了嗅:“好香啊,这是用的什么香,你是……你是祈娘子?”
沛儿急忙去拽醉汉:“你、你放开我家大娘子!”
“祈娘子,你跳舞最好看了,哎呀,香风扑面……不对,你这么白,是婉娘子?”
“你看清楚了,”谭怀柯推他不动,抄起沛儿滑落在胳膊上的包袱就往他头上砸,“我不是什么祈娘子、婉娘子,我是你阿母!”
一下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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