迫不得已,客人自是不愿招惹麻烦上身的,渐渐地也就不愿来铺子里采买了。”
沛儿听得连连点头:“大娘子说得好有道理!那咱们布坊是要换地方开吗?”
谭怀柯舀出两盏茶汤,递给她一盏,说道:“是的,隔壁的胭脂铺不是也刚换成茶楼了么,咱们也得思变。近来我会去找找合适的铺面,将布坊搬走,这间铺子可以改做糕饼铺,或者食肆,我还没有想好。”
沛儿对自家大娘子满心钦佩,品着清甜的茶汤说:“好,都听大娘子的。”
谭怀柯道:“你知道我为何与你说这些吗?”
“为何?”
“因为你是我如今最为亲近信任之人,沛儿,我有很多事想做,但在做成之前,会吃很多的苦,你还愿意跟着我吗?”
“当然!能跟着大娘子,是沛儿此生最幸运的事了!我不怕吃苦的,再苦能有我阿翁打我骂我、把我卖给人牙子还苦吗?”
“既如此,从今日起,你要跟我学着盘账。”谭怀柯道,“眼下我们只有两间萧条铺子,一切都要从头开始。人手不够,本钱不足,所以必须打起精神来,否则稍有不慎就前功尽弃,届时谭家和申屠家不会施以援手,只会落井下石。”
“大娘子,你是想做河西四郡的大商贾吗?”沛儿眼中燃起斗志。
“不。”谭怀柯摇了摇头,“我要做大宣往来西境的皇商。”
只有到达这个高度,才有机会和能力为父兄报仇,替阿斓公主完成遗愿,不再沦为别人随意摆弄的玩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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