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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怀柯边走边看,辨认着这个地方。
其实在她来到这座院外的时候,就隐约知道自己所料不错了。她数次想要逃出这里,又数次被那个人牙子拖了回来。
她在这个院子里被打过,被踢过,被辱骂过,直到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。
怎么会忘记呢?
踩过地上干涸的血迹,谭怀柯停在了地窖的翻板前。
她说:“就是这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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