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这些盐块虽然便宜,口味实在不怎么样。”申屠灼将她俩从摊位前拉走,解释道,“西边来的,很多都是给骆驼舔的盐块,涩得很,还混着沙子。若非穷得买不起,大可不必尝试。”
谭怀柯有些诧异:“你知道得还挺多。”
申屠灼挑眉:“你这是什么表情,难道我在你眼中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纨绔吗?”
谭怀柯笑而不语,假装去看其他摊位。
申屠灼气得面上泛红,自夸道:“我好歹也是太学出身,饱读诗书、博闻强识,还精通射术、提驽语,可谓是货真价实的翩翩佳公子……”
“是吗?”谭怀柯打断他,“既然如此厉害,又胸有抱负,那为何你要在人前装成一事无成的纨绔呢?我所看到的你,不是你想让我以为的吗?”
“我……”申屠灼语塞。
“我看大宣的书里说,鹰立如睡,虎行似病,正是攫人噬人的手段。”谭怀柯忽然停下脚步,“想来智者藏锋,一定有他的道理。”
“你……你读过不少书么?”申屠灼莫名觉得耳朵都有些发热,没话找话道。
“读过一些,大多是我阿母教我的。”谭怀柯眸光一亮,扑向他身后的摊位,“这些羊皮卷是什么?诗集吗?你们排演乐府会不会用到?”
申屠灼还在愣神,转头看了眼,慌忙制止:“哎,别看!”
然而已经来不及了,谭怀柯展开了一个羊皮卷,扫了几眼后,唰的一下又把它卷上了,匆匆系上草线扎带,满脸通红地放回摊位。
沛儿在她身边张望,顺嘴问道:“大娘子,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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