樵夫,也绝不承他的情!”
待他气冲冲地离开偏院,沛儿才回过神来:“这是有多大的仇怨……”
谭怀柯却觉得奇怪,为何既是不共戴天,又说不肯承他的情?
她想起那时申屠灼向她举荐扎里的柴禾,似乎也是欲言又止,不肯自己出面。这么说来,此事得当面问问申屠灼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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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间,谭怀柯邀请申屠灼来偏院吃饭,顺便把熏香好的几件外裳拿回去。
申屠灼心情愉悦,坐下嗅了嗅鼻子:“好香啊,特地为我做了恰玛古羊汤?阿嫂真是费心了,我不过是借了你一些银钱,倒也不必如此殷勤呐。”
沛儿抿着唇憋笑,不敢说这是用中午剩下的食材做的。
而过油肉拌面因为实在太好吃,连半点面渣滓都没有留下。于是谭怀柯重新下厨做了烤馕和烤肉串。
申屠灼吃得美滋滋的。
谭怀柯先是感谢了他的慷慨解囊,而后就直接引入了正题:“小叔,你与扎里是不是有什么过节?”
“啊?扎里?”申屠灼吃着肉串,疑惑她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人。
“就是你举荐给我买柴禾的那个樵夫。”谭怀柯解释,“这阵子我发现他做西境菜的手艺很好,想聘请他当食肆的大厨,但他一听说食肆有你一份,立刻发脾气拒绝了,还说与你不共戴天,绝不承你的情。我想不明白,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他非要记恨我,我有什么办法。”申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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