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疼了。
但她怕他又出去挨冻,后面即便睡着了,手也一直攥着他的衣袖。
所以,第二日再醒来时,她睁开眼就看到郁北霖坐在床边,后背靠着床柱闭着眼,而右手臂则搭在床沿,任凭自己拽着他的衣袖。
一看他这姿势就知道很不舒服,他哪怕趴在床边睡也好啊,非得这么一板一眼坐着。
身上还是穿着薄薄的粗布侍卫衣服,自己也不知道拿个毯子来盖。
“真是傻子。”柳映枝用气音轻声嗔骂了他句。
而后轻轻起身,想拿一个脚边衾被上的毯子给他盖上,可她刚一动,他就醒了。
见他醒了柳映枝当即命令让他回自己屋子补觉去,可他执拗劲儿又上来了,只说不困。
柳映枝拿他实在没法子,她现在还一点儿也舍不得再骂他打他,于是只皱着小脸,装生气地下命令,让他现在立刻回房间睡觉。
还喊来了一个小厮硬拉他去房间。
这,他才勉勉强强被迫拉回屋去补觉了。
接下来几日柳映枝不用去学院,喜桃今日一早就去学院告了四日的假,她不去郁北霖自也不会去,自也一并给他告了假。
来月事前三天是最疼的,这次似乎比以往几次都疼,尤其到了晚上,但因为有郁北霖守着她。
许是心里安慰,觉得也不那么疼那么难捱。
而这三日日日都是如此,晚上郁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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