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一人,却不是寻常参军、文书,乃是一名眼熟的踏白骑,便当即兴奋起来:“首席有何军令?”
那踏白骑见到刘黑榥开口,方才翻身下马,将一封手书送到。
刘黑榥打开看了一看,先是一愣,再是大喜,只是强行按住:“只是如此,首席可有其他交代?”
“首席说了,若是可能,尽量不要惊动梁郡,而到了淮阳之后声势务必壮大……”踏白骑立即叮嘱。“但首席也说,这些只是最好如此,一切还是以奔袭淮阳为上,越快越好,这是唯一军令。”
刘黑榥连连颔首,再不迟疑,不顾漫天飞雪,大声呼喊,要包括张公慎营在内,全军准备,即刻成行。
而其人下达完军令,眼见那踏白骑要走,方才想起什么,终于认真来问:“首席现在何处,还在历山吗?”
“回禀大头领,委实不晓得,非要猜测,现在应该已经到了济阴。”那踏白骑在马上稍作回转,便打马而去了。“我从历山下来时,踏白骑已经往济阴方向去了。”
刘黑榥更加操切,直接对属下催促起来。
张行当然不在历山,也不在济阴。
而且这一日,从历山,或者说从他身侧下达的军令不止是一封,整个河南,从单通海的济阴行台到王焯的內侍军,从已经在淮西前线的伍惊风部到登州、徐州各部,全都有针对性的军令。
内容参差不齐,但合在一起,无外乎是先锋先动,同时在后方发动接应式攻击并汇集兵力,尽可能快的、突然的对整个淮西地区进行打击。
没错,刚刚渡河,漫天飞雪,黜龙军便直接发动了攻击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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