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识去看喜鹊。
“我在问你,你看喜鹊做什么?”骆云桥一眼盯住,冷笑。
男人得不到喜鹊的回应,只得随口胡诌一句:“左腿……不!右腿!”
此话一出,骆云桥冷笑:“胡言乱语!我身上根本就没有什么胎记!”
“我……我记错了……你身上是没有胎记。”
听得男人反口,南安老王妃自然也就明了。
她厉声道:“死到临头还不肯说实话,竟然还敢攀咬侯府大小姐,坏我南安王府喜宴!要还不肯说实话,就拖下去乱棍打死。”
“小的所言句句属实!”男人磕头。
他是收了银子的,又有全家人的性命捏在喜鹊手里,自然不敢在这个时候改口。
“老王妃也不必疑心他的话有假,我这妹妹本就不检点,要非用了下作手段也不会成为我们侯府的大小姐,我看今日就该叫她同这男人一起去浸猪笼!”骆泽峰咬牙切齿,大义灭亲。
骆泽庭自觉得不妥,皱着眉头,呵斥:“住嘴!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地方!”
“云桥,你要是真的做的此事那便快些承认,在你还坦白的份儿上,回家后我自会跟爹爹求情,成全你们两个。”
骆云桥讥讽一笑。
这一幕当真熟悉。
三月前她被抓到衣衫不整在三皇子的床榻上,百口莫辩,如今自己清清白白,却只凭外人之言,他们却还要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4页 / 共5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