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定自己的罪。
“我没有做过!”她冷声道。
骆泽庭却是失望的摇了摇头:“跪经三月,你怎的还不知悔改?”
“你若是没有与他来此处相会,身上的衣裳怎么就换了?必然是行了苟且之事,身上有了痕迹,这才不得不更衣吧。”
人群中的窃窃私语越来越多。
倏地,寿康郡主的声音由远及近:“我不过是离开一会,这里怎么就这么热闹?”
她站到骆云桥的身边,上下打量,笑道:“没想到你穿我的衣裳竟然这般合适,可巧我才做了几身新的,一会儿便拿回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