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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寒山自旧朝上位,制度改革,建言献策,鲜有令先帝不满。唯独兵家之事,却是放任皇亲国戚,偶尔干涉一二。张芙以为他不懂,更以为他是太懂,兵家之事,易招仇,更易引火烧身,才觉此人并不为敌,或可成友。
可其在先帝身边多年,竟最后选了冷室亲王的独子培养,将太子扯下储位,而竟真能使先帝传位于宣统。她与皇帝日益离心,不过是她太想太子继位,操之过急,彼时暗潮汹涌,此举若败,枉为人母。
她始料不及,先帝太忌讳操之过急之人,晚年更是多疑信道,放任萧寒山痛改内阁,更赔上了亲儿的一条性命。
“娘娘不觉得自个可笑,”萧寒山冷哼,“当年再鄙夷不过的桓王,如今却要与其为伍,还要扮成舐犊情深?”
张芙瞪大眼,“这么多年,你是装的?”
“就为了这一刻,为了帮皇帝固位,你如此绸缪,不惜以国为赌注?”
实乃人之性也,难以迁。
张芙这么些年,心中沟壑,仍是权权相争。
“娘娘如今还不明白?自你们贪图享乐,不知百姓饥馑,趁一时之快,杀忠良,饲邻国之时,是否想过历史重演,上阵的会是与自己同一根绳上的蚂蚱,乃至如今势单力薄,昼夜难眠?”
张芙紧蹙着眉,想要从萧寒山那张始终平淡的脸上寻找一丝丝熟悉的痕迹。
她小心翼翼地试探,“你……认识肖家人?”
萧家……肖家?
不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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