驯服猫咪法则 第5节

渺盯着程似锦的身形。她完全没有被对话影响到，手臂如同蓄势待发的弓弦，每一杆都精确无比，那双手筋骨分明，血管明晰，关节漂亮的过分。这样一个身居高位的人，手上竟然有许多被磨出来的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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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做得下去吗？”韩玉筠带着笑意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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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渺站在那里停顿了半秒，他抬手扯掉脖颈上的项圈，皮质项圈紧密的贴合下，他的脖颈已经留下一道淡淡的红痕。项圈、外套，另一只手上没有褪下的手套，他全部脱掉扔在了地上，还有那枚金属工牌，砸落在地面时发出“啪”得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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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转身离开了玻璃门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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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玉筠愣了一下，她看了看门后渐远的身影，又瞧了一眼旁边一点儿都不惊讶的好友，琢磨了一会儿，突然乐了：“不是，你从哪儿发现的他啊？还以为自己是从前那个陆公子呢，他的画展都是为了什么才办的，自己不知道吗？自力更生赚那么多钱，不走旁门左道他能赚个狗屁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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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话文明一点。”又是一球落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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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得了吧，心情好的时候倒是能假模假样地说什么人有所操，这不倍儿文明？心情不好我操他们所有人。”韩玉筠哼了一声，“我发现你确实会疼人，只要看上了就留三分情。按照会所的规矩，早就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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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了。”程似锦道，“你跟他计较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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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倒是不计较，我就是觉得某人记仇得要命，你不是从来不勉强别人……”韩玉筠当着她的面提了一句，视线扫向台面，忽然发觉她已经打到最后一球，随着击球的清脆响声，桌面彻底空掉，一杆清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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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放下球杆，回头看了她一眼，指了一下：“请客？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