驯服猫咪法则 第8节

手臂，希望疼痛能占据上风，尖尖的犬齿咬破了皮，鲜红的血印烙了上去——但这种疼痛却更快地转化成了蓬勃的快乐，犹如一种入骨的毒药蹭地一声燃烧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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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脸完全埋起来，碎发沾着忍耐到痛苦的冷汗，发梢细微地颤动发抖，攥紧的手背上青筋凸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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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小巷外面，是夜晚飞驰而过的车辆声，混杂着间歇响起的喇叭长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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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间，一道远光灯照在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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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目的光线瞬间覆盖住了他全身，但陆渺没有力气抬头，也没有精力分神，他胡思乱想着：是经理过来抓人？林琮发现出了纰漏一定很生气吧。还是那些催债的又找上门来，他们上次威胁说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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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光灯迟迟没有熄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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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门打开，咔哒、咔哒……交错而轻盈的脚步声渐渐到了面前。陆渺缓缓地抬起头，下一秒，就被一只手猛地拽了起来，瞬息间被拉到她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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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的脸色有一点发寒。背对着光线，她的眼眸漆黑一片，墨眉微微压低，身上隐隐透出一股清凉的薄荷与烟草混合的气味，她说：“你真是固执得我生平仅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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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渺抓着她拽着自己的手，指间用不上力气，神情虽然还是很抗拒，但眼底却湿淋淋的一片，掌心烫得过分，声音沙哑：“……放开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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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明白你到底为什么害怕我。”她常年健身，练过拳击和武术，平日里被整齐衣装包裹得看不出来。就算是平常他都挣脱不开她的手，何况是现在，“难道给林琮工作比给我工作要舒服吗？以你的水平在那家餐厅里迟早被他不吐骨头地吃了，林家就是做高利贷起家的，你落到他手上还想好好活着么。难道你为了在我面前维持所谓的尊严和人格，什么都豁得出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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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后面，程似锦流露出一丝游离于兴趣之外的不解和恼怒。她抓着陆渺塞进车里，坐到他旁边反手关上门，语气冷淡地道：“好啊，那我们就去见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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