驯服猫咪法则 第10节

程似锦指间的烟燃烧过半，她忽然道：“先停一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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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机停靠在了路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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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起身下车，助理跟着下来撑起一把伞。黑底的大伞没有完全遮住飞雪，薄薄的雪花坠落过来，在她的发间迅速消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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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着只有十几米的距离，陆渺站在路边的拐角。他呼吸时冒出淡淡的、冷冰冰的白雾，露出来的手指已经被冻得关节泛红。他其实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程似锦那个鲜明的车牌号，那是一个权势煊赫的数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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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的视线在初冬的飘雪里不期而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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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睛还是那样清润通透，跟程似锦记忆里的五彩花窗、斑斓的碎玻璃重合，此刻，他无路可退的绝境更加增添了那份色彩，美丽的瓷器发出“嘭”地一声，响亮而清脆地碎成了粉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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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站在原地，没有动。她看着陆渺向自己走过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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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雪天，气温已达零下。他露出来的脸庞很苍白，耳垂和鼻尖却被冻得通红一片，眼尾掩藏不住地微微红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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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停在了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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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花在伞面上积蓄了薄薄的一层。程似锦咬住薄荷细烟，略一挑眉，等候他口中会说出什么，但陆渺却猛地抓住了她的手，冰凉的手指攥住她温暖的掌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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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握着程似锦的手，指尖有那么一点难以察觉的颤抖，很难分辨是因为寒冷，还是因为羞耻。她温暖的手伸进了大衣里面，没有摸到多余的东西，指节触碰到他的腰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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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掌心覆盖住了腰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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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身体生得格外优秀，连冰冷的肌肤都保持着顺如丝绸的手感。浅浅的腰窝落在后腰两侧，在她的指尖滑落时恰好地承托住了这份微妙的力道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