驯服猫咪法则 第9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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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只看了一遍：“你给杜敏打个电话说一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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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点了点头，但没有立即拨通电话，而是思索片刻，斟酌着问：“老板，如果他真的不来找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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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黄的路灯在窗外飞掠而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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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随意地倚坐在后方，窗户降下，秋末的寒风涌入进来，将她的发丝拂得稍稍凌乱。她似乎思考了一下，但仿佛又只是在漫无目的地放空：“啊……那样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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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内只剩下徐徐吹动的风声。她短暂地安静了几秒，随后说：“耐性耗尽了就抢过来啊，暴力驯化。我想要却得不到？世上还没有这样的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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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瑾后续的话语明显被噎了一下，她顿了顿，说：“老板，你刚刚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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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职责很广泛，几乎要面面俱到、无懈可击。张瑾也是跟着程老板时间最久的一位助理，在公司，她形同副总，而在程似锦身边，她更如同一面映照着“标准”与“底线”的镜子，以完善程似锦对自己的自控要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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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有一点提醒的味道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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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轻轻叹气，随后笑道：“所谓的原则和底线，很多时候只是我觉得这么做很无趣……但是强迫他好像挺有意思的。林琮他们总觉得我难讨好，其实归根结底，人的本性就是越难获取就越感兴趣，我跟他们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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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，区别还是有的。助理在心中想到，韩老板是圈内最残暴的施虐者，她奉行我让你疼痛是爱你的表现，所以她的一掷千金中带着恐怖和血腥的味道，被她看中并不算什么好事；林公子惯于将“美色”视为商品，永远会面带笑容地将人榨干最后一滴血液，虚荣伪善，贪婪冷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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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说出来，只是又问：“那下周末的慈善晚宴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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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男性参宴要带女伴一样，像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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