驯服猫咪法则 第19节

第一次见到这位中年人如此憔悴。他已经四十多岁了，面露苍老的迹象。旁边的赵婉如夫人沉默而冷硬地抿着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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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掌心里的手腕瞬息绷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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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指腹摩挲着陆渺的手背：“扰乱法庭秩序会被赶出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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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知道。”他重复，“我知道，我不会的。你放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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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字都吐字清晰得过分，像是经过精密控制后说出来的。程似锦瞥了他一眼，青年静静地、郑重地看着这一切，明显的下颌线勾勒出一个俊俏静默的侧脸，他漂亮如玻璃弹珠的眼睛折射出明亮的顶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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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很冷静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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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见得。但他可以在这种场合保持冷静。程似锦想起自己年轻时捧过的一些明星，大多在命运的捉弄中歇斯底里，小说里惯用的那种坚韧小白花，遇到金钱和甜蜜安逸的现状就土崩瓦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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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盯着他的眼睛，片刻后，转而聚精会神地旁听审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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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的旁听人员算是较多的，毕竟案子在京阳十分轰动，里面还掺杂着几个熟面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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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庭的流程一项项进行下去，在最后辩论结束，宣布休庭时，意味着这次开庭已经结束。周围的很多人已经起身离开，庭审书记正在打印笔录，交给双方签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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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渺盯着被告席，半晌都没动。程似锦陪他坐了几分钟，提醒：“留到最后很容易被你父母看到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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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渺心中一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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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父亲认识我。”程似锦说，“跟在我身边代表什么意义，陆先生久经风霜，他能猜到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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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渺伸手遮挡了一下双眼，随后起身跟程似锦离开。他表现得还算镇定，哪怕在庭审上提及那些罪名时，他都没有特别地崩溃。出了法院，冬日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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