驯服猫咪法则 第20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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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渺再次产生了那种面对林琮的感觉。他觉得自己有点悟不透这种男人的话题，他们两人聊起天来都颇有几分神妙的欲盖弥彰，而且自己的姓氏真谈不上可爱两个字，于是不确定地答：“对……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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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玉书低声道：“是因为家里穷才跟着我姐的吗？很缺钱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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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次有程先生和周夫人在，两位企业家人老成精，韩玉书表现得非常温顺乖巧，没有半点儿攻击性，把程家上下哄得高高兴兴。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，他就不用忌讳那么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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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渺没有觉得被冒犯，他想了想，诚恳地答：“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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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玉书勾了一下唇角，很快又恢复常态，他道：“小鹿哥，我挺理解你的。人能一帆风顺的事情太少了，你是休学在家陪姐姐吗？学业其实很重要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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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早就毕业了。”陆渺分神看了一眼他读的那一页，英文原版，研究的是泛欧亚语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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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毕业了？”韩玉书有点诧异。就像陆渺认不太清他的年龄一样，他对陆渺的年龄也一直有所误解，直到此刻，他才忽然发现对方有可能比自己还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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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将期刊放在腿上，面色认真地跟陆渺聊天：“好哥哥，如果我姐跟你分手了，你有什么打算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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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分手”都属于是含蓄赞美的说法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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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提问稳稳地敲击在陆渺的心弦上。恰好他最近每天都在钻研这件事——一开始是对在车上的那番话悔不当初，小陆同学虽然不聪明，但也后知后觉地发现：自己一对她讲话，就显得非常笨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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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懊悔了两小时，慢慢安慰自己，觉得当小狗的人类奴隶或者收破烂也不算毫无前途，起码金林别墅待遇丰厚，程似锦……她……她不在床上的时候也，也有那么一点点好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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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之后，陆渺看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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