驯服猫咪法则 第24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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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医院，一路无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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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玉书上前半步，小心地用两根手指轻轻拉住她的袖扣，低声道：“姐，你生气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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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没说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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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，低头看着地上的影子，日光将影子拖拽的很长。他默默地跟着程似锦，就像是一个偶尔会闯祸、但一直被纵容饶恕的小孩子，还停在那个无论索要什么都被容许的年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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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，他依靠的人第一次明确阻止了他的行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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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切静默，都像是迟迟未落的悬顶之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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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停住了，她没有开车门，靠在边缘点了根烟，转过头审视了一会儿小书的模样。他下意识地上前半步，恐慌和焦虑腾得一声在心中燃烧起来，他有点强迫症发作地用力扣指甲缝隙，剧烈疼痛维持着清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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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对不起，对不起……你告诉我我以后就……不会再做了，姐姐，你不要生气，我给他道歉。不……我给陆拂道歉，给谁道歉都行，求你不要生我的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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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指血迹斑斑，自己却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，抓住程似锦的手贴上脸颊，红着眼睛：“我害怕你只喜欢他，就不会再要我了。你不想让我打扰，我就再也不过来找他弟弟，只要你别生我的气，别不理我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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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轻叹一声，看着他手指上的血迹沾到衣袖上。她反扣住韩玉书的手，跟助理要了一卷弹力绷带，把他的指尖包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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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玉书愣愣地看着她，小声抽泣：“姐姐……你还跟以前一样喜欢我的，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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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松开手，把烟掐了，随意道：“抹到我衣服上了，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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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泛红的眼睛茫然地看了她很久，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，他呆呆地、顺从地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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