驯服猫咪法则 第30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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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刚刚说出口就后悔了，这是什么意思？他只是想说其实并不辛苦，但听上去很像在暗示对方，透着一股欲拒还迎的味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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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略微松手，陆渺立即慌乱地抽出手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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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能得偿所愿真不容易。”她的语气毫无波澜，“现在能跟我割席，用辛苦劳动来赚清清白白的钱，终于合你的心意了，是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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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轻轻地问他，声音并不是很大。陆渺下意识地看向收银台，收银员趁着过了中午，店长不在，习惯性地提前收拾东西回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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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往常一样，到了下午，只剩他一个人看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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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继续给别的展示格添货，她的声音冰凉地蔓延过来，像纠缠在身躯间的藤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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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都不相信，自己是真的喜欢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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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渺的忍痛能力渐渐失效，只是简单的几句话，他就难受到失去理智、隐忍和自控全盘崩溃，他缓了一口气，依旧没有看过去，吐出几个字：“张默初到底有多差劲，让你对正式关系这么厌恶，他让你很操心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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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：“你让我更操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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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渺刚好去打开旁边一个切面包片的机械，听到这句话，他一下子大脑断联，差点被刀片切到手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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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一把拉了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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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真不知道陆渺是怎么好好在这里工作的，按照她看到的失误和事故频率，这人居然还能以此谋生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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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渺呆了呆，躲避了很久还是对上她的眼睛。他对此全无抵抗之力，眼眶立刻泛起酸涩，想哭的感觉夺走了一切。他低头强忍住，不让自己在她面前没出息地掉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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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却不给他忍耐的空间：“反正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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