驯服猫咪法则 第31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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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本就不充足的信心猛地动摇起来，才说出三个字，就略微哽咽了一下。陆渺在她面前无法控制住眼泪，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样委屈，明明程似锦以前跟他就是这样的关系，她也曾经说过很多次这样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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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没有一次——没有任何一次，像现在这么让人难过。他的心口酸软一片，像是被掏空了一切，连仅存的诚意都被拿出来肆意地把玩。陆渺吸了口气，松开手，想要离开她的怀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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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指才有了松懈的迹象，就被她的手臂绕过腰侧牢牢拢住，掌心贴合着箍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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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靠近贴了贴他的脸颊，轻道：“是骗你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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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眼角微微泛红，好像分别后的每次见面，陆渺都会被轻易地弄哭。他从梯子上摔下来时都没有喊疼，怎么只是跟她说几句话，就可怜成这样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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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似锦给他擦了擦眼泪，睫羽上凝着的泪珠浸湿手帕。她抬手捧住陆渺的侧颊，亲了亲他的眼角，低叹道：“怎么这么爱哭，我也没有欺负你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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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有。”他闭上了眼，朦胧沙哑地轻声道，“我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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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呼吸还没调整得均匀，蓦地抓住她的手，放在胸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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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要难过死了。”陆渺诉说道，“这就是欺负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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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心跳到现在还七上八下的，仿佛惊魂未定。让程似锦摸完胸口，他还得寸进尺地扯了扯她的袖口，提出要求：“你要哄一下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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哄人这事儿对程总来说如同家常便饭，在母亲的耳濡目染下也能张嘴吐出一车的情话。可是他这么严肃要求，程似锦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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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……”程似锦顿了一下，居然词穷，她凝眉想了一下，“那你要开始追求我了吗？我同意了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