驯服猫咪法则 第35节

，一边顺畅提醒道：“司机已经在等您。今年的法定节日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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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节日？”程似锦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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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瑾就知道她会这么问，慢慢叹了口气，道，“还有五天是春节，按照法定节假日休七天。老板，这次我真的要休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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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一路到车上，特助收起遮挡小雪的伞，坐上副驾驶，继续道：“按照以往的惯例，您应该回夫人那里过年。要先去韩家接小少爷吗？他出国前每年都是在咱们这儿过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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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一阵子韩玉筠将他带回去看医生，小书似乎有抑郁症复发的迹象，躯体化症状很严重，习惯性地用疼痛来控制自己的大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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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不用了。”程似锦凝神想了片刻，“我怕会出点什么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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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每次韩少爷旧病复发，都是送到这里治愈的。”张瑾指的是程似锦身边，“他一直把老板当一剂良药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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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现在恐怕不是了。”程似锦很清楚他怎么想的，“靠近我只会加重他的症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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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要不要带陆小少爷回去？”张瑾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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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啊……”程似锦道，“他正想着怎么从笼子里跑出去。这样岂不是有机可乘？不过……还是把他带回去吧。不然家里都觉得我被甩之后到现在都没有进展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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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瑾保持了一贯的对话风格：“为了挽回颜面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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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了让他觉得有机会重获自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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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时分，程似锦关掉了楼下播着革命战斗歌曲的唱片机，恢弘的歌声终于在万恶的资本家家里停止回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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楼上的小花厅里放着投影仪的声音，是动物世界的第二季。四周没有开多余的灯，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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