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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所以人都出去了以后,哑儿突然从床上翻身下来,双膝一弯,便向万贵妃跪下了。万贵妃大吃一惊,忙问到:“哑儿你这是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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哑儿不说话,跪着从床榻下的一处取出一样东西来,双手呈现在万贵妃眼前。万贵妃一看,是个蓝色地小瓶子,心里一惊,她想起了彩屏的话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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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令人蹊跷的是太子小佑极又被同样的毒药给毒死了——这实在是令奴婢想不通,于是偷偷跑到埋藏毒药的地方,挖开土一看,小蓝瓶不见了,毒药又在宫里出现了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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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娘娘您可要小心啊,小蓝瓶丢了,证明宫里还有尖细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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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,这,这怎么可能?难道?难道?万贵妃用难以置信地眼光看着哑儿,她自己就像站在大雨里一样,全身上下都是冰冷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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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娘娘,哑儿不是尖细——这瓶子是我无意间发现彩屏姐姐收藏的,那天夜晚,她等我睡了以后,便偷偷跑到海棠树下去埋了。我因为好奇便悄悄尾随在她身后,等她埋好走了以后,我又将瓶子挖了出来。后来我仔细研究过这瓶里的东西——娘娘,您可知道这瓶里装得是什么东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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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什么?”万贵妃惊疑不已地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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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剧毒毒药,只需一点点就会要了人的命。”哑儿说到:“我让人替我逮了只老鼠来做过实验,老鼠只服用了一点点,便浑身抽搐着死去了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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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贵妃想起了自己的皇儿和柏妃的皇儿,死时都是那种症状,不由得打了一个冷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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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柏妃儿子的死,莫非——”万贵妃惊恐地睁大了眼睛,盯着哑儿的眼睛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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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的。”哑儿突然坦然地说,这又如同给万贵妃头顶上轰了一个炸雷。她艰难而又惊恐地问:“为什么?——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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