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,就自己颤着唇倒豆子一样交代了:“是……是元月一日,大约是正午,她前一日到我那里处理了伤口,换了药,当时和我说,若是第二日正午她还没来,就提着药箱来这里找她,她付我双倍诊、诊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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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后面,他牙齿不经然咬到了舌头,磕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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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受的什么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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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郎中飞快看他一眼,嘴被吓得乌青,肠子都悔青了:“是,是内伤,肺腑被气浪震到了。此外,她后肩有个被木枝贯穿的血洞,因为没及时换药,发炎红肿了,引发起了高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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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召沉默了一息,神情莫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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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身世家的人,见的东西多了,有些拙劣的把戏,一眼就看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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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抵着老郎中下颌的力道变重,逐渐让人不能承受,洞悉一切般问:“坐地起价收了?收了多少银子?十两,还是二十两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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郎中就开始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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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召手指温度冰冷,微妙松开,往下,这次精准卡在他的脖颈上,老郎中这下抖都抖不起来了,一边侍从抬头,欲言又止,才要拱手说话,就见他家公子轻飘飘睃来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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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如芒在背,所有话都咽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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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听咔嚓一声,老郎中大睁着眼睛,滑落到地上,气息全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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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召仔仔细细擦干净手,从始至终看都没看地面上的人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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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散的侍从不愧是在王庭做事的,思路缜密,效率极高,等在镇上,山上都摸过一边后,顺着地上的脚印痕迹找到了温禾安的邻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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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邻居老实巴交,找鸡的时候找到了银子和糖葫芦,迟疑地带回家,小儿子欢天喜地,饭都少吃了一碗,等着将肚子留给那串已经结上了冰渣渣的糖葫芦,谗得哇哇起跳,口水直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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