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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了看自己,手背青筋跳动,问:“到这,怎么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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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禾安用手背搭了搭,遮住自己的眉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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水声慢溢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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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去的时候,磨得很慢,几乎是缓一下,进一下,在这难捱至极的过程中意识到什么,陆屿然顿了好一会,经不住仰了下颈,又猛的抓开她的手,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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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眼里几乎要流出春水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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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屿然鬓角也起了层汗,是忍耐下被磨的,等全部进去,温禾安细细吟了声,汗涔涔的手指从他掌心中抽出来,微撑起身子往后退,眉心半拧不拧。她很喜欢他的气息,很纯净柔白的新雪,耐心起来,看不出不到半点往日疏离冷淡的样子,能将整个人都淹没,一齐淌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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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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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以适应这种尺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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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禾安这辈子,少有躲的时候,陆屿然也任她缩,每两三下,就拽一拽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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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当这时候,她不尖利地抓他,但会倏的捏住他掌心,再慢慢松开,半晌,她看着他,皱了下眉,嫣红如点珠的唇动了动,见状,他缓缓吐出一口气,压着焦灼难耐,俯身在她唇边,问:“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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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禾安用脸颊贴了贴他颈窝,鬓发湿漉漉的沾上去,她顿了顿,大概觉得也是青涩,从未说过,喊他名字时,咬字缓,又散:“陆屿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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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喜欢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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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:“……那种,跟别人都不一样的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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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屿然所有动作都顿住,一瞬间静到能听见自己身体里血液流动的声音,他看她的神情,难以承受的眉,起先以为她想说轻点,出来一点,没想到是这样几句话,这样的字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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