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霓音心间如羽毛扫过,就听他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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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很想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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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的话从贺行屿这样的男人口中说出,哪个女人能不心软,霓音羞赧咕哝:“那想也是有想一点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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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行屿勾唇,霓音想到什么,酸涩轻哼:“你这么忙,要见那么多人,肯定心思都在工作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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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觉得我现在心思在哪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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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一朵玫瑰初放,空气中弥漫开清甜的玫瑰香气,贺行屿去触那旗袍的盘扣,咬着她耳垂的小痣,诱着她问:“你说,我现在的心思在哪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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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人怎么这么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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霓音晕头转向,脑中变成了细细麻麻的雪花点,绵软哼.唧:“在……欺负我上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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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行屿笑,“说说看,怎样叫欺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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霓音红唇被他惹得莹润洇红,彻底说不出话了,他低声贴在她耳边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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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旗袍怎么脱,教我,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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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看着她,热眸浪翻,霓音闻言,心像是被雨点砸过的小花,砰砰作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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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动权全被拿过,她没了力气,眼睫飞快扑闪,酡红着脸,轻咬唇几秒后出声:“先……这一颗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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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将她固在怀里,一边慢条斯理,从盘扣到开叉,在黑暗中所过之处像是被火滚过一遍,烘得霓音鼓膜嗡嗡开始鸣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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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点点凉意伴随空气贴了上来,霓音羞得想躲起来,贺行屿沙哑的声音扑洒在耳垂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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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音音怎么这么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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艳冶的牡丹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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