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去年腊月太子就染了病,后面断断续续终不见好,熬过了春天本以为会好起来,谁知情况还越发糟糕了。
在来之前,朱景洪其实是有猜测,认为太子是装病示弱,好让自己减轻敌意。
可在看到太子干瘦的面容,朱景洪便知其情况已极为不妙,说是“油尽灯枯”也不为过了。
朱景洪可是记得,在太子初被圈禁时,日子过得还挺惬意,或读书、或写字、或抚琴、或绘画……
谁能想得到,太子竟变成了这样!
“回禀殿下,太子爷半个时辰前吃了药,然后就睡了过去!”领班的宦官答道。
坐在了床对面的椅子上,朱景洪静静等待着,他还是打算跟太子说几句。
中秋之宴后,东厂和锦衣卫抓了许多人,审问后太子和睿王的谋划被和盘托出。
虽然知道眼前这位四哥想杀自己,但朱景洪作为胜者已将仇恨放下,所以此刻他可坦然坐在这里。
当然,也是因为在曾经,他俩确实兄弟情深,否则朱景洪也不会等,而是看过一眼后就会走。
就这样静坐了接近半个时辰,太子终于悠然醒转过来,偏过头看见了朱景洪。
因为头脑昏沉,所以在朱景洪靠近后,他才念道:“十……十三弟!”
“四哥,你可好些了?”
“我……我无妨,无妨!”朱景源挣扎着要起来。
“四哥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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