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为保社稷之安,儿子也只能……”
此时朱咸铭的心悬了起来,他怕小儿子会对老六不利,对此他竟没有制衡之法。
只因如今这天下,已是非传这位不可,否则局面必将崩坏。
“将其禁锢!”朱景洪说出了最后四个字。
此时,朱咸铭的心落下了。
这四个字虽然不好听,但好在真实显得可靠。
若朱景洪说什么以德报怨,说什么感化说什么讲理,朱咸铭反而会担忧其用心。
只听朱咸铭叹道:“让他富贵一生,就不算亏待他了!”
二人又聊了一阵,朱景洪才告辞离开,太子的归属他二人并未讨论。
转眼又是十来天过去,京城流言越传越凶,但也开始有不同的声音传出。
而最多声音,就是当立襄王为太子。
这可没有朱景洪去推动,完全是勋贵和士兵的自发行为,这些人多关联的人更多,比起朱景渊和一帮官员们发力,掀起的声势可就大多了。
京城靠南,贾府。
这个贾府,非国公贾府,而是贾雨村的贾府。
此刻,贾雨村坐在书房内,面前摆放着一份奏表,且已被完全展开。
这份奏表,早在三个月前就已写好,就是在太子过世的第二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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