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冯渊看来,李自恒是把别人看得跟自己一样,认为三个月俸禄是很大的事。
这时李自恒叹道:“奏事各抒己见,难免有高下优劣之别,圣上因言而降罪,这可不是好事!”
听到这话,冯渊先是愣了一下,紧接着便感到惭愧,毕竟刚才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。
于是冯渊问了具体情况,二人言谈时茶已上来了,冯渊一边听一边给李自恒倒茶。
正当端起茶杯,示意李自恒品尝时,后者却道:“我打算上奏,规劝圣上虚怀纳谏!”
冯渊正喝茶,听到这话愣一下,竟被茶汤烫了舌头。
“什么?你说什么?”冯渊追问。
“我想上本进谏!”李自恒极为认真答道。
如果别人这么说,冯渊只会认为其口嗨,即便真做了也是沽名钓誉,但对李自恒他不这么想。
所以他知道,这位如果上奏,那是真的会就事论事,不太会给新帝留面子。
“自恒兄,你才到都察院,往后的路还长,一切当以谨慎为重!”
略微思索后,冯渊又道:“这大明朝不缺一个御史,但缺做实事的清官,你不为自己也该为百姓着想!”
冯渊这话情真意切,大明朝那么多官员,死了谁他都不会难过,李自恒这样的人该好好活着。
“即便你要进言,也得调准挑准时机才对,眼下圣上即将登基,这个时候跳出来……岂不是自寻短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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