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有点儿像!”
“算了……不说这些了,免得被人听去,反倒惹些麻烦事来!”
每个人想法不同,对同一件事便有不同感受,这也是很正常的事。
原本东西六宫被腾空显得冷清,太子行在的人搬进来后,便让此地多了些生气。
自太宗迁都洛阳,在这宫墙之内,这般变化已有十多次。
转眼又是几天时间过去,给皇帝守灵的期限到了,宫内又举行了盛大的祭典。
之后,皇帝梓宫被从乾清宫移出,送到了皇城以北的观德殿安置。
在这里,皇帝停灵短则数月,长的时间可能会有数年,就看皇陵那边何时准备妥当,然后钦天监再定具体安葬时日。
此刻,朱景洪坐在观德殿内,看着先帝棺椁怔怔出神。
老爹被移出皇宫,除了在史册文字中,有关他的痕迹在陆续消失,这让朱景洪心里不太好受。
他虽是穿越者,但也是个有良心的人,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十年,老头儿对他算得上照顾有加,他也在心中真把对方当成了父亲。
何况从生物学角度来说,他本就是人家的儿子。
朱景洪曾看过一个说法,说男人真正成熟是从父亲去世那一刻开始。
这话虽有些偏颇,但也说明父亲去世这节点,对一個人的影响非常之大。
受国之垢,是谓社稷主;受国不祥,是为天下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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