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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朱景渊跟着装病,两相配合下也就无人怀疑了。
虽然东厂时不时会来检查,但对朱景渊来说装病不算难事,这两年被软禁他积累了很多经验。
陈芷端来的汤药,被朱景渊倒进了恭桶内,在其返回时候饭菜已摆好。
因其“病重”,所以近来都吃得简单清淡,再加上这两年朱景渊戒色戒酒,如今他身体比以往反倒康健了许多。
只不过,因自己念头不通达的缘故,朱景渊比以往更苍老了许多,今年三十五他已是两鬓花白。
静静看着丈夫认真吃饭,陈芷多么希望这样安稳的日子,可以一辈子过下去。
若不在皇家,以他的文采学识,当也是有数的才子……想到这里,陈芷不由得笑了,她觉得自己过于天真,竟有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。
“应俅不见了!”陈芷突然开口。
“不见了?”朱景渊停了下来,神色间极为诧异。
应俅也是朱景渊的心腹,两年前中秋之宴事败后,朱景渊预感到了情况不妙,提前便让应俅藏起来了。
“他有自己的事忙,几天时间不来消息,倒也不算奇怪!”朱景渊淡定答道。
“你上次见他,差不多有二十天了吧,到底给他吩咐了什么事?”陈芷问道。
恭顺王府,即原先的睿王府,有条地道,其中一端就在书房,连着王府后园某处地方。
这一消息,仅朱景渊本人知道,陈芷是二十天前才得知,那是因为朱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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