辅赵玉山是一路人。
“罗大人,您是礼部尚书,可否向陛下陈奏,方给事中所言……到底是惯例还是制度?”
罗广德此刻只想骂人,他堂堂的礼部尚书,在大朝会上跟人撕逼,本就是非常掉逼格的事。
也只有在开小会的时候,他们这些侍郎尚书才会发言撕逼,而且都是为大事要事争执,比如铨选高官而进行的廷推。
王培安的问题很简单,可答案实在太遭人恨,罗广德自然是不想回答,即便他本人是该维护“体统”的礼部尚书。
但此刻,既然是都御史御前发问,罗广德也不得不出班回话。
“回奏陛下,据臣所知,方给事中所言……只是惯例,而非制度!”
不这么回答,那就是欺君,他罗广德就得完蛋。
即便他不做这个官都不行,只因他的屁股也不干净,就怕皇帝反攻倒算就完了。
要么做吏部尚书,要么全家去南洋开荒,怎么选也已是不言而喻。
当然,此刻罗广德已把王培安恨上,但这天下恨王培安的人很多,倒也着实不多他这一个。
王培安对此不知道,当然他知道了也无所谓,此刻他已把目光扫向了方承俊。
“方给事中,你以欺君之言进奏该当何罪?且以维护朝廷体统胁迫君父,又该何罪?”
有些事不上称没四两重,可如今被王培安上纲上线,那还真就是不可饶恕的大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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