猎作响,“谁这么缺德啊,镇海棺也偷?这要是惹了海煞......”
她的话没说完,庙外突然传来孩子的哭声,几个婆娘慌忙把娃往身后拽。
罗全突然站起身,帆布裤腿扫过棺木边缘的缠枝莲纹,他盯着棺底刻着的“光绪年制”字样,想起了“镇澜珠若离海,黑潮必上岸。”
海风突然变急,吹得供桌上的香炉剧烈摇晃,香灰簌簌落在棺内空荡的丝绸上。
“都别吵了!”罗全的吼声震得庙梁上的灰尘往下掉,“挨家挨户查!谁要是藏了法器......”
他的目光扫过人群中躲闪的眼神,突然指向缩在柱子后的二丑子,“你昨儿半夜在码头鬼鬼祟祟做啥?”
二丑子的脸“唰”地一下就白了,“我......
我撒尿呢!”
人群中响起窃窃私语,有人突然指着棺木内侧新添的刮痕:“看!那是把鱼刀,好像是用来撬棺材用的!”
众人顿时被那一把鱼刀吸引,村长罗全捡起鱼刀,仔细的查看那起来,看着这把鱼刀,都市有些眼熟,但是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是谁的。
鱼刀在香烛下泛着冷光,刀柄缠绕的红布已磨得发白,尾端的穗子还沾着细碎的木屑,像极了刚从棺木缝隙里剐蹭下来的。
他举着刀转了半圈,刀刃划过之处,人群下意识往后缩了缩。
“这刀谁眼熟?”
罗全的声音混着庙外涨潮的轰鸣,旱烟袋在腰间晃出虚影。赵老栓眯起眼凑上前,拐杖尖点在刀身缺口处:“这崩口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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