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多揉会儿,让甜味渗进每一粒面里。”
她边说边往里面掺细沙,手指被面团黏得发亮,却依旧揉得专注。
等第三种饵开工时,两人的额头上已经全是汗。
这种饵要兼顾沉水和腥香,林宇把碎贝壳粉和红泥按比例混合,又加了大半袋磷虾粉,最后用鱿鱼汁调和。
这活儿最费劲,贝壳粉磨得再细也带着棱角,揉起来硌得手心发烫,两人换着班揉了近一个钟头,才终于做成了硬度适中的灰黑色饵团。
石板桌上并排摆着三盆饵料:深褐的鱿鱼饵泛着油光,金黄的玉米面饵裹着甜香,灰黑的贝壳粉饵沉得压手。
徐蔚然直起身,捶了捶发酸的腰,看着成果忍不住笑:“这味儿,隔着三条街都能引来鱼吧?”
话音刚落,院门口传来脚步声。
住在隔壁屋的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,他是昨天下午到的,听说是福建赛区的选手,总爱穿着件印着海浪图案的衬衫。
男人的目光在石板桌上一扫,立刻被那几盆饵料吸引,快步走了过来。
“两位小同志,这是做的啥好东西?闻着就带劲。”他脸上堆着笑,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那盆鱿鱼饵,“我刚才在屋里就闻见味儿了,这饵料看着就专业,是有啥秘方吧?”
林宇手上正用保鲜膜裹着饵团,闻言笑了笑:“没啥秘方,就是按老法子配的,用了点鱿鱼内脏和虾粉。”
男人显然不信,蹲下身凑近了看,手指差点就要戳到饵团上:“我看这黏度正好,抛竿肯定不容易散。是不是加了啥特殊东西?比如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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