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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处交攻之下,这事也就遮掩着过去,熬过眼前这阵风波,再想法子和二奶奶这边缓和。
可袭人却没有想到,宝玉本就是没担当之人,这次得了床笫隐疾,愈发嫉恨贾琮的艳福。
这才会激起性子,大着胆子拦阻平儿入东府,没想被王熙凤好一顿恶毒嘲讽。
宝玉每每想起王熙凤那些话语,就像是被人揭了一身皮,悲愤难堪难以言喻。
现在事情还是滚烫,让他再去踩王熙凤的门槛,宝玉怎么还敢过去。
王熙凤的嘴赛过剥皮的刀,他被糟践过一次,还让他迎难而上,他万万没这个气性胆量。
他只听了袭人的话,冷笑说道:“你又不是第一次来,也是办老了事的,这些事哪是我该管的。
你自己看着办就是,何必又来问我,你自己去问二嫂子,或派个丫鬟去问,都由着你。”
……
荣国府,凤姐院,正午时分。
平儿手中端着托盘,里头放八宝银耳燕窝炖盅,脚步轻快的走进正屋。
这些日子西府不少家奴,明里暗里都来和她道喜,人人都觉平儿攀上高枝,自然都提前来结善缘。
平儿不管人家过来道喜,到底是实心实意,还是虚情假意,反正她心里十分乐意。
王熙凤更是时常调笑,说她每日脸泛桃,走路带风,只怕心早飞到东府。
平儿进了房间,将炖盅端给王熙凤,此时正到午膳时辰,五儿自回了东府用饭。
房间里就剩下王熙凤和平儿,外头小丫鬟在罗汉床小案几上,布菜端饭,服侍两人用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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