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姐姐也是没了办法,但我们并不敢催促此事。
现下琮三爷承袭家业,诸事都是勤勉节俭,西府又人口众多,二奶奶操持家务,总有腾挪肘制的难处。
袭人姐姐只是让我问个缘故,回去和院里丫头小子好说道,左右混过这些日子就罢了。”
……
王熙凤原本见麝月过来说事,必要提月例延发之事,甚至言语中会有抱怨之意。
如真这样将话说僵闹开,倒遂了王熙凤的心思,索性零敲碎打将宝玉晾起,瞧他还能在西府呆多久。
她倒是没有想到,麝月说话婉转恳切,竟是滴水不漏,挑不出半点毛病,不禁高看了她一眼。
心想老太太虽上了年纪,看人的眼光却不错,这麝月口齿伶俐,心思精巧,懂世故进退,还真是个人物。
摊上宝玉这样的主子,在他手底下服侍做事,倒是有些可惜了。
……
王熙凤说道:“你也是家生子,定知府里现下情形。
琮三爷虽继承家业,但家里爵产少了大半,不像往年宽裕。
上月又交了一大笔夏赋,如今公中腾挪吃力,正闹着饥荒呢。
但即便再艰难,老太太房里断不能短缺,东路院二老爷需要做官体面,自然也不好缺省。
外院管家小厮看守门户、操持门面,更需事事关照。
如今也只能拿着自己开刀,不要说宝玉院里缓发例银,连我房里的丫鬟婆子,这月也连个铜板都没发。
你回去告诉袭人,这两个月必定捉襟见肘,例银缓发尽有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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