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这月月银还会没了不成。
姐姐与其烦心月银的事,还不如多劝劝二爷,以后说话做事,多些忌讳总是好的。
东府琮三爷的事,哪里是我们能管的,更用不着我们说话,大家以后还安生些。”
两人正说着话,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冷哼,都各自心中一惊。
那人说道:“好一个丫头,在别人跟前像个冻猫子,倒会教爷们怎么做人,没规矩尊卑的东西!”
……
袭人和麝月回头一看,全都变了脸色,方才她们说得入迷,都没察觉王夫人这当口进了院子。
王夫人的身后还站在秋纹,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刻薄微笑。
麝月和袭人都不用去问,便知为何太太突然来了西府。
王夫人上回得知,袭人听了贾琮尖锐之语,因麝月的挑唆,将话都蒙在鼓里,不敢传扬出去。
她是个心思偏执狭隘之人,即便贾母说麝月做法得当。
她私下却觉麝月心思不纯,欺瞒主子便是不忠之举。
但因有了贾母的话头,那时她不好拿此事发作,只是对麝月的疑虑,却因此生了根子。
今日她得了秋纹传话,知道宝玉院里竟发不下月例,顿觉受了奇耻大辱,便不管不顾的赶来。
她倒是没敢直接去找王熙凤,毕竟眼下家业大权都在大房,她多少还有些顾虑。
想着先去宝玉房里,向袭人问清楚事由,然后再做打算,毕竟她对秋纹的话,也不是全然都信……
方才王夫人因走了近路,从侧门进了院子,袭人和麝月才都没有注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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