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起二爷房里的物件,老太太知晓可是不依的。”
林之孝家的冷笑道:“二奶奶已发话,既然你们不喜祖宗留下的东西,那就都不用摆设了。
屋里剩下的古玩物件,全部收回库里保存,也算给后辈子嗣多留家底,省得都被你们糟践了。
你说搬走宝二爷的物件,老太太不依,难道宝二爷砸了西府家当,老太太就会依得!
宝二爷砸的六件古玩,都在西府公中入册,都是上等的东西,老辈传下的稀罕物件。
这些可都是琮三爷承袭的家私,不能说砸了就砸了,里外怎么都糊弄不过去。
袭人,你也是西府老人,如今二房老爷太太都搬去东路院。
三爷顾忌堂房兄弟情分,宝二爷即便留在西府,他也从不说一句闲话。
只当是留他在老太太身边孝敬,兄友弟恭,隔房礼数,三爷该做的都已做了。
可宝二爷半点不念三爷的好,自个儿生气,便拿三爷的家业出气,你要是能说出个对字,我老婆子便服你!”
……
林之孝家的话语尖厉,盛气凌人,道理堂堂正正,根本不容人反驳,袭人听了已脸色惨白。
她虽然有些心机,但是言辞口才,却没麝月这等急智,被林之孝家的一番质问,哑口无言。
袭人不自觉看向麝月,这等情形之下,只有麝月这等口才,方能对付几句,总不能眼瞅让人搬空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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