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宝玉原以为时势危难,刀斧加身,痛惜悲愤,如海如山,没想到还远不止此。
国子监的事情刚出来,自己还未从绝望中缓过心劲。
夏家那劳什子媒婆又入府,说起狗屁纳征请期之事。
虽宝玉想起夏姑娘出众美貌,动人婀娜身姿,比起袭人彩云之流,更让他艳羡心动。
但天下钟灵毓秀何至于此,相比起林妹妹、宝姐姐的玉容仙姿,多少有些逊色。
宝玉每每想起这些,好生纠结踌躇,感叹天下女儿俊秀竟是应接不暇。
虽自己如今床笫颓废,原以为上天怜惜自己,让自己做更清白之人。
却没想世事艰苦,媒妁之言,婚配成双,自己将成有妇之夫,从此难保清白。
即便心中悲伤,但他卸下抄写孝经重负,还是痴心不改,急着去荣庆堂走动,也好亲近家中姊妹。
没成想一路遇到内院丫鬟媳妇,人人都向他贺喜亲事,当真恶心要死。
入了荣庆堂遇上众位姊妹,更听了满口道喜,竟无一人懂得自己的心。
这几日宝玉都不敢出院子,生怕听到百年好合之声,早生贵子之言,每日惶惶不可终日。
……
正当他在房中如坐愁城,突然听到院子中有人说话,听声音是小丫鬟春燕。
正叽叽咕咕说道:“我刚才得了袭人姐姐吩咐,出去跑腿办事,正经过荣庆堂附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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