唯独荣庆堂的人口用度,没动过一分一毫,还舔了两个洗衣婆子。
鸳鸯也说堂中每年三千两用度,公中每月都是准时派发,从不会拖延半刻。
必定是琮哥儿有过授意,凤丫头才会这等谨慎,自己总归要靠大房供养体面。
要是两房真闹出仇怨,因此家宅不宁,以后还有什么好日子过……
……
贾母不耐烦的说道:“好了,这事不许再提,你也孟浪了些,开口就是八千两,这不是要掏空大房家底。
凤丫头和琮哥儿都是精明人,岂能轻轻巧巧就范,这事情已经说的有些僵了。
再这样折腾下去,一家人就要伤了和气,不管是一千两,还是两千两,都随他们去。
琮哥儿我还是知道的,他即便手段再厉害,心里还念着政儿的好处,只要不去闹就不会太难堪。
我这一辈子最疼的就是宝玉,他现在娶亲成家,我自有体己给他受用,多少也能贴补一些。
今日这事先放着不说,左右宝玉大婚还有小半年,你先忙着置办聘礼就是……”
贾母一顿言语拿捏,再次和起稀泥,好不容易将儿媳妇哄走。
着实费了不少心力,只觉老腰一阵酸痛,连忙让鸳鸯扶去内堂歇息。
……
荣国府,东路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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