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少比自己更有些情分,袭人想到这些,心里没着没落的。
以前在彩霞在太太身边时,看着挺正正经经的丫头,没想进了二爷房头,竟是个十足骚蹄子。
二爷自从得了她之后,竟有些如胶似漆起来,只要是彩霞值夜,房里的动静就特别大。
袭人和彩云因息息相关,自然都多有留意,便是墙根也听过几次。
二爷似对彩霞特别来劲,只要进屋锁门,便吹灯拔蜡,二爷更是嬉笑追逐,话语殷勤,乐不可支。
那个彩霞时常尖叫喘息,轻声哀求,软语顺服,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每每正房之中骚声浪言,连院里小丫头都能听见,让袭人和彩云颇为羞愧着恼。
其实她们自小长在豪门大户,身为宝玉的屋里人,也没奢望能得独宠。
更不用说将来还有个宝二奶奶,她们又能算老几。
宝玉爱和谁相好厮混,袭人和彩云也管不着,只是自彩霞入房,二爷行事太过偏心。
每次彩霞值夜,二爷就乐不可支,轮到袭人和彩霞值夜,二爷就变得乏善可陈。
不再像以前那样爱占便宜,厮磨胡闹,即便有些举动,都草草收场,不像以前来劲。
虽袭人和彩云都清楚,宝玉即便房内闹的凶,也是银样镴枪头,拔了芯的哑巴炮仗。
但任何事不患寡只患不均,二爷对彩霞如此上心,对她们随便应付,敷衍了事,她们就心里不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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