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,陈瑞昌虽不算出色,但这人言行十分小心谨慎。
我常约他出去饮宴享乐,虽然时有旁敲侧击,但此人口风甚严,从不提起衙门的公事。”
孙大力神情有些失望,说道:“不过是个世家子,难道就这么严丝无缝,无懈可击。”
段春江一笑,说道:“那倒也不至于,但凡这些次脉的世家子,将来都是继承不了家业。
像荣国府贾琮这种庶出为正嫡,在大周也是极其少见的事。
这种次脉世家子难负重任,即便在小心谨慎,也不是无懈可击,不过是攻其薄弱,多谢麻烦罢了。
这种年轻男子身上的毛病,不外乎有两样,不是好财便是好色,这陈瑞昌便是个色胚。
每次我约他去十六楼睡姑娘,他都是乐意之极,虽然依旧还是不论衙门公务。
但有一次他和姑娘玩的开心,加上多喝了几杯酒,无意间多说了两句。
说是一月前去北边公干,路过遥山驿暂留一日,偶尔去那里一处半掩门私寮。
他说那里的坐房娘子竟是少有佳人,风情万种,销魂蚀骨,至今难忘,十六楼里的姑娘都差了一筹。
当时他说的兴致勃勃,一番色魂与授的样子,可见对那个地方印象极深。
我对此事便加以留意,事后多方打探得知,一月前陈瑞昌的确出门公干,而且是押送粮食北上。
只要稍加简单推测,这批粮食定是大同一线战备军粮,他身为五军都督府将官,多半是当时押粮官之一。
押送军粮是军纪严明之事,沿途路线都有严密规定,他绝不敢私离别处宿娼。
所以,大同一线军粮押送,遥山驿必定就是中途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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