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颇有些手段。
她这套异地管控生意的法子,也算颇有缜密之处,也算打理异地生意可行手段。
只是两地毕竟相隔千里,再好的生意打理法子,也不如身在金陵城的通透便利。
而且法子是死的,人心却是活的。
这几年薛姨妈一家客居神京,打理起金陵的生意,已觉日渐疏离艰难。
薛宝钗虽然才智出众,但毕竟是个女儿家,将来总要嫁为人妇,薛家生意终究要薛蟠继承。
虽薛姨妈知道这不过是赶鸭子上架,但她就这么一个好大儿,却是别无他法。
等薛宝钗过及笄之年,薛姨妈心绪愈发急迫起来,这半年时间一直督促薛蟠熟悉家业。
前些日子,因为薛蟠鼓捣段家粮铺生意,每日都和段青江和陈瑞昌厮混。
这段时间他们做成了同文馆的生意,陈瑞昌又刚巧北上公干,薛蟠一时有些落单。
正遇上蒋婆子从金陵过来报账,薛姨妈自然锁了门户,抓了儿子的壮丁,让他听蒋婆子报账。
只是薛蟠是个懒惰粗心的纨绔子弟,吃喝玩乐,游手好闲,哪里做得来查账这种细巧之事。
只是翻了几页账本,便觉得晕头转向,听了蒋婆子说了几句账目之事,便觉得腹中翻滚,烦躁欲死。
其行其状,观宝玉攻读四书五经,颇有异曲同工之衰,一对表兄弟恰是同类草包货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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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蟠忍着恶心听蒋婆子唠叨,最终实在耐受不住,丢下账本跑进内室。
看到母亲正和妹妹说话,不禁抱怨道:“妈何必这样折腾儿子,明知我看到账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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