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古怪,倒像金荣的腿是他打断,但又像只是酒后狂言胡话。”
江流说道:“三爷和我想的一样,当初都说这事是环三爷干的,他还因此被二老爷施以家法。”
贾琮说道:“我听三姑娘说过,环儿一直争辩,说金荣的腿不是他打断的。
但那时只有他和金荣争执,所以无人相信此事,二太太为平息风波,还赔偿贾璜媳妇两百两银子。”
江流说道:“三爷,金荣的腿如不是环三爷打断,二太太那两百两银子,岂不是自认其罪,给人口实。”
贾琮冷冷一笑:“这就是事情症结,且金荣被人暗算,唱曲姑娘被人逼死,都是二个月前,实在有些凑巧。”
江流说道:“三爷,秦勇是贾家奴才,其实事情也简单,将他拿住,家法杖责之下,还怕他不肯吐实。”
……
贾琮摇头说道:“此事不妥,金荣的腿是否秦勇打断,光凭他酒后之言,无法定论,也可能只是他随口胡言。
逼死唱曲姑娘之事,苦主没有举报,民不举官不办,咱们自己私刑取供,即便举报到官府,也是缺乏人证。
我和二老爷都是朝廷命官,如此办事欠缺周全,秦勇毕竟是家奴,外人会觉得贾家内讧,多惹笑话闲言。
而且人证缺失,事证不明,家里必有人鼓噪风波,如此行事不够干净利落,还给自己落下话柄。
这其中还有二老爷的脸面,有些事情眼下还不能做绝。
而且我要办秦勇,是想为他人脱困,如妄动家法私刑,那就是明火执仗了,那人在东院就没好日子了。
虽然我有办法解决,但太过横生枝节,实在不是明智之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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