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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熙凤听了贾母这话,便知自己一番话语铺垫,终於到了火候。
说道:“老太太是知道的,琮兄弟是西府家主,可他和身边丫头,不用西府一两银子,不住西府一间房。
还接了家里姊妹去东府养,顶了西府一大笔亏空。
他都把事情做到这份上,主子立规矩,怎也立不到他头上。”
贾母听这话觉得有些不对劲,但王熙凤的话没毛病,说道:“这桩事琮哥儿极地道,没什么好挑的。”
王熙凤说道:“明年公中所增支出,全都出自二房,二房的家礼规矩,能端正自然要端正。
总不能只得了好处,不讲规矩公道,怎么也遮不住旁人眼目。
外头必说贾家不讲宗法,不懂礼数,传出话头可就难听了。
家里上下因这桩生出怨言,人人都拿来当藉口,不服治家章程分派,孙媳妇管家就愈发难做。
这第一项便是二太太的月例银子。
二太太原是西府管家太太,所以定了二十两月例。
但如今家里情形不同,大房是嫡正继业,二房是偏房庶支。
二太太不再是西府管家太太,论理不该再定二十两,即便孙媳妇也没这个名分。
这一项如果不改,將来琮兄弟成亲娶妻,这长房琮二奶奶,可该如何自处。
老太太,这一项说起来委实难听,这靶子立的太大了些。
要是一直这么混著,迟早要被旁人吐沫星子淹死。”
贾母听了这话,脸上也有些发烧,她不是没想到这事,只是减了二媳妇的月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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