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事,让我全权处置,让我向威远伯转达谢意。
此事得以成就,鄂尔多斯数万户牧民,休养生息,受惠良多,功德无穷,玉章便是我鄂尔多斯部的贵人。
以后若有危难,但有所求,相隔千里,诺顏也会为你赴汤蹈火,生死以之。”
贾琮说道:“诺顏言重,我所为不过公义国事,但这番情义,我必铭记在心。
昨日我忙於和议初昭之事,没来得及过来见你,心中有一事不明,正要相问。
使团前番提高四成互市数额,两邦和议磋商之中,对此一直坚持己见。
为何一夜之间,突然转变方略,认同朝廷所定互市数额,可是出现什么外因变故?”
其实大周残蒙互为对峙双方,按照常理贾琮不宜单刀直入,因已触及到对方履事隱秘。
但眼下他与诺顏台吉达成绥靖私贸,双方已站同等立场,所以才会有此直言不讳之问。
……
诺顏台吉见贾琮双眸清亮透彻,恍如深潭,撼动心魄,让人难以回绝。
他微微垂下眼瞼,为贾琮换上新杯,重新续满新茶,说道:“我知玉章处事谨慎,必定会有此疑问。
此番蒙古三大部落入京议和,以土蛮部马首是瞻,议和决昭以安达汗諭令为准。
昨日天色未亮,土蛮部信使入京,阿勒淌便召集各部通报,以大周勘定互市数额和议。
我虽没看到这份密信,但信件內容也能猜到,必是安达汗授意此事。
我的心腹送信回关外大营,回来时和我说过,八日前蒙古大营后侧十里,推测安达汗有退兵之心。”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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