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舌燥的,她干巴巴地问了一句,“应该是……真的很严重了吧。”
越泽说,“也说不定。说是以里面条件无法控制和好好治疗的病症就能出来治疗,也不一定就非得是多重的重病才够得上标准。不过既然你都说你看到他脸黄成那样了,那种程度的黄,估计轻不了。”
他越说眉头皱得越紧,抬手懊恼地抓了抓头发,他们这行就是这点麻烦,碰到这种事情,真是想往好了去想,想给个乐观点的答案都给不了。
林溪唇角挂起个没什么真情实感的弧度,以至于看上去这笑容干巴巴的浮于表面,不像是在笑,却显得有些可笑。
越泽伸手轻轻按着她的肩膀,“小林子。”
“嗯?”林溪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,垂着的眼帘轻轻抬起来,看着越泽。
很久没听过越泽叫她小林子了。
好友之间总有独特的叫法,来表示一些情绪,比如关切比如劝慰比如心疼。
这样的时候,姚嘉云多半是声音软软的叫她‘溪啊……’,而越泽则是会叫她小林子。
还记得第一次被越泽叫做小林子的时候,还是林溪和他熟一些了之后,说话就没那么拘谨,一次聊天的时候,无意中带出了些许自己那支离破碎的原生家庭的小小细节。
那时候两人在聊的分明不是什么特别沉重的话题,所以是可以轻易揭过的,但越泽听出了她话里那带出来的一点点悲情。终究是没揭过去。
愣了一下之后就轻轻叹了口气,摸了摸她的头发就第一次叫她小林子,对她说,小林子,看不出来你也挺不容易的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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