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拿着海马刀折腾着要把酒给打开,简追怕她弄伤手,就接过了她手里的活儿。
薄扬在旁边斜睨着简追,“还以为你俩撕心裂肺要死要活去了,结果你们跑云上酒廊快活去了?还红酒配干酪?挺会享受啊。”
“拉倒吧。”姚嘉云摆了摆手,“简追这样的人,有什么撕心裂肺要死要活的时候啊。”
天塌于眼前面不改色的典型。
简追听到这话,手中的动作顿了顿,嘴角软软的弯了弯,倒是什么都没说,继续用海马刀开红酒。薄扬在一旁撇唇道,“撕心裂肺要死要活的确是没有。简追这样的都是沉默的崩溃。你是不知道他当时那样子把简逐给吓得……”
简逐那么端得住的人,任何时候都得是个不慌不忙的体面。当时都没能端住,来让林溪出面去和简追聊聊。这事儿薄扬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的。
简追听到薄扬这话,一怔,瓶塞已经打开了,正将软木塞从海马刀的螺锥上旋下来呢,此刻手中动作一错,螺锥的尖就在指尖上刺破口子。
“嘶……”他小声吸了口气。
薄扬还贱兮兮地朝简追抬了抬下巴,对姚嘉云说道,“喏,你看,说不得。心虚了。”
姚嘉云看到简追指尖冒出来的血珠,顿时就怒了,“薄狗你有完没完啊!没你这么幸灾乐祸的!”
她一边说一边抓过简追的手指头就塞到自己嘴里,轻轻吮了吮。
指尖被包进了温暖湿润的唇舌间,被刺破的伤口不大,微微的刺痛着,麻麻痒痒的。简追垂眸浅浅笑了起来,“没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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